drown in tears and ashes
(the best reminder of better times lies in the heaviness and hellishness of current ones.) 慵懶的,菊起身走回床邊。睡眠中的耀本來就蒼白的雙頰上劃過兩道已乾的淚痕。某種程度上,這一切都帶著一種藝術感,亂中有序。 路德維希懂的,畢竟,是路德維希的人民創造這麼一個想法的。 一整個族群,不,一整個人種,完全滅絕。多麼的遺憾阿,他的紀錄者和作家們感嘆。天皇驅逐了他們全部,但之後軍官們確保更 「高級」的處罰會實行。所以,他們的屍體依然懸掛著,就在皇宮入口處的幾尺之外,只因唯有通過這樣的行動,才能施予永難忘的、永久的,「教訓」。 耀驚醒了,流露恐懼的雙眼睜大 (菊笑著,笑容如此的燦爛、如此的狂野),看著菊將他的雙手腕綑綁住。在其他情況下,他會選擇使用手銬的;但若如此,耀身上會出現更多不必要的瘀青和傷口,而那樣一點都不好,對不對? 男人用他聽不懂的語言喊叫著意義不明的話,噁心透了,菊想,因為那就是如此。 放縱的,跟人類溺愛寵物的方式一樣,他輕撫耀沾滿淚痕的臉頰,以自己的唇捕捉另一雙唇。耀柔軟、易彎、羸弱 ── 就跟往常一樣。沒有差別,菊想,因為他強壯,他足以彌補耀的缺陷。 這畢竟是愛存在的原始目的,不是嗎? 耀的嗚咽聲、尖叫聲、哭泣聲響遍整個夜晚;悲哀與悔恨,混著卑微歷史的回憶串聯成的雜音交響曲。就是看在天皇的份上,菊也無法明白為什麼。一個名字,菊的名字,在一喘和一息之間勉強脫出口。但那是錯誤的名字,一個早在好久好久好久的以前便被菊丟棄的名字。 輕柔的,他順過耀的頭髮,口中呢喃著誓言,答應要改過他的語言還是什麼的。 耀的答覆,不過是將自己埋進床的更深處,肩膀顫抖著、嘴唇無聲的唱衰著過去的卑微。 (但,那不也是愛嗎?) ⟵ 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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